RDJyyds

never enough 3

你答应了Barnum的邀请，他先你一步回到了美国，着手设计巡演计划

……

Barnum再一次调整自己的领带，看着排队走入剧院的人群…

“几乎每个人都到场了，上帝啊，甚至连温思普罗家的人都来了”他喃喃低语着。

“你现在很开心吗？”Philip看着身边的男人。

“当然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上帝啊，希望她真的能把歌唱好。”

人群落座之后，Barnum清了清嗓子，最后一次整理了自己的领结，站到了剧院的舞台上。

这一次的他，已经不是表演的一份子了，他只是一个介绍者，一个主持人。

“女士们先生们，感谢你们的耐心。”他环视四周，整个剧院里面，都是那些永远也不会出现在自己马戏团里面的观众。而现在他们都注视着自己，聚光灯也投射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突然觉得自己与梦想的距离更近了一步

“最近，我有幸听到了我之前从未听过的最美妙的歌声”

站在巨大的红色幕布后的你，听了这句话嘴角勾起了一丝嘲讽的角度。

这个男人，说话是真的不需要打草稿

“我知道这听起来像是一个骗局，但是我现在准备了上百瓶上好的庆功香槟。我不想说这是另一个目光短浅的决定。”被这幅阵仗冲昏头的他，已经忘了站在角落的，他曾经所谓的“队友”或者“家人” 。

马戏团的众人听到这句话后都淡淡地皱起了眉。

“现在请允许我介绍，美丽的瑞典夜莺，Cassie lind小姐！”言毕，他钻入幕布，你和他的视线短暂地交接，之后，你淡淡地撇开了目光，Barnum也站在了舞台的一侧，但是他的目光从未从你的身上离开。

幕布缓慢地拉开。白色，又带了点蓝色的强光投射在了你的身上，你从容地看了看在场的观众，在舒缓地伴奏声中唱出了歌曲的第一句歌词。

“I'm trying to hold my breath”

(我尽力屏住呼吸)

剧院里的众人已经全部陶醉在你的歌声之中了，包括站在一边的Barnum。

“Let it stay this way，can't let this moment end.”

(就让它定格吧，我不想让此刻幻然消逝)

如果说刚才Barnum的心里还是不安的话，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放下了心中的忧虑。

她的歌声，真的是一鸣惊人。

你听到了一侧轻轻地叹气声，知道Barnum此时此刻已经放下心来，又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You set off a dream with me”(你和我共同构建了一个梦想)

你侧过头，看着身边的男人偷偷挑眉。他轻轻地笑了，眼里都是震惊与陶醉，那双眼睛反射着动人地光芒。

你的心跳突然失了节奏，赶快把头转了过去，避开了他的目光。

“Getting louder now，can you hear it echoing?”

(已然震撼人心，你能否它的回响)

“Take my hand，will you share this with me，cause darling without you.”

(请握住我的手吧，你会与我共享此刻的风景吗？因为，如果没有你在身边的话…)

伴奏的声音逐渐变强，此刻你已经完全沉浸在了你的世界之中。

扪心自问，你是真的真的很喜欢音乐，甚至要超过对名利的追逐。但是，明明能全部得到锦上添花，为什么要做选择。

“All the shine of a thousand spotlights，all the stars we steal from the night skies，will never be enough，never be enough”

(纵使聚光灯缤纷闪耀，纵使盗来的星辰璀璨夺目，对于我来说，也仍有遗憾，仍然算不上圆满)

“Towers of gold are still too little，this hand could hold the world but it will never be enough，never be enough，for me. ”

(琼楼玉宇依旧轻贱，这双手可以掌握世界，却依旧不会知足，依旧不会觉得圆满，于我而言。)

你的眼中，已经满是野心与自信。

这首歌，唱的是对爱人的真情，但是对于你，那将是永远地不足够，即使是聚光灯与星辰，也永远不够，远远不够。

你想要的，只有更多。

……

一曲终了，台下依旧处于被震撼的状态。人们短暂地呆愣了一会儿，终于被率先响起的掌声提醒，也跟着鼓起掌来。

你看着率先起立鼓掌的男人，轻轻点头，提起裙摆行了一个见面礼。

那是一个英俊的男人。他并不是Barnum那种，第一眼看见就会感到惊艳的脸庞，而是气质高贵，面目富有棱角，有着雕塑一般锋利的五官的那一类。

是你曾经会很喜欢的一类。

你移开了打量他的目光，享受着掌声与呼声，看向舞台边的男人。

他看着你，浅浅地微笑着，为你鼓起掌，眼睛里依旧闪着耀眼的光。

你想起了刚才的一幕，急忙移开目光看向观众席，胸口却剧烈起伏着，无声地昭示着你的心动。

你单手捧住心口，微微躬身致谢，嘴角偷偷地扬了起来。

比起这所有的欢呼声，你竟然更享受来自Barnum的注视。

……

一场演出结束，等你换掉演出服装，终于到达了庆功晚宴上时，Barnum迎了过来，牵着你的手，给你介绍了几位来宾的名字。当你拿起酒杯和那几个人交谈的时候，注意到Barnum正在与一对夫妇交谈着。

他把他们带了过来。“打扰一下，Cassie小姐”你转过身直视他，“让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哈利特先生，以及他的妻子哈利特夫人。”

“很荣幸见到您”你和这位老绅士握了握手，看到一个披着貂皮外套的金发女士带着两个可爱的金发女孩朝着你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父亲，母亲。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们”她对哈利特太太打着招呼。

“这是……”哈特里太太指着两个小姑娘，没再说话。

你端起酒杯，饮尽了杯中的香槟。但是这并不足以掩饰此刻你被迫观看了一场贵族家庭的尴尬。

“她们俩是你的外孙女。”没想到，你身边的男人竟然开了口。你震惊地看着Barnum，再打量了一下对面的金发女郎。那对夫妇也同样如此。

“哦，别担心，不是我的。”男人微微抬头，换上了嘲讽的语气，似乎还想说更多嘲讽的话语。

“Phineas，别在这里”听见金发女士的话，你微微挑眉。她和Barnum似乎很熟悉。

“别在这里？你怕我会在你那些体面的朋友面前让你的父母难堪吗？我真不觉得我有那么大的能耐，”Barnum看着哈利特先生，继续说了下去。“一个像我这样的小人物，一定会过着平庸的日子，永远也配不上你的宝贝女儿，不是吗？”

你再也维持不住尴尬的笑容了，你现在只想远离这片是非。这个女人和Barnum究竟是什么关系？

哈利特先生笑了，语气很冲，“实话告诉你，Barnum，即使当时的你有着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我也不会把夏瑞蒂许配给你。因为，即使你有着这些成就，你也永远只是一个裁缝的儿子。我永远也不会后悔把夏瑞蒂嫁给一个和她的身份匹配的男人，即使她之后再也不与我联系。”

这个语气，你很熟悉。小时候，你经常听这种话，照比Barnum，不过是换了一个身份，变成“永远也拿不出手，没有用处的私生女”罢了。

“滚出去”Barnum已经维持不住基本的礼貌，直接下了逐客令。哈利特先生和他的夫人转身离开。

“…Phineas，无论如何，你也不应该这样对我的父母。”金发女郎说完话后，带着两个女儿同样离开了晚宴。

Barnum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眼里闪过泪光。

你看着他的眼神，偷偷捏紧了拳头，“哦，Phineas，”不知不觉间，你也变换了对他的称呼，得体地笑着，走向一旁的香槟，“我记得我告诉过你，免费的香槟是治愈痛苦的良药。”你给空荡的酒杯中重新倒上了香槟，放大了声音，“请大家举杯，”Barnum深吸一口气，重新看向你，“感谢Barnum先生向我们展现的一切！这位男士的成就，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你举起酒杯，对Barnum挑了挑眉。

他压低了嘴角，欣慰而感谢地看着你。

“敬Barnum！”周围的宾客们齐声说。

“感谢，感谢大家”Barnum亦举起酒杯 和边上的宾客碰了碰杯。

人群分散开来，Barnum走到你面前，眨了眨眼，“谢谢”。

你抬头看着他，压低了声音。“当你生来就有财富和特权的时候，它们就会变得很难理解”Barnum低声笑了，自嘲地低下头。

“我有的时候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你看着他，调笑地说。

“你？为什么？”他诧异地问

“因为我是一个私生女，这让我的家人蒙羞”

你把这辈子最难以启齿的秘密就这样的告诉了他，只为了能够调解他的心情。

“生活总是要提醒我，我不配在这个世界上拥有一席之地，而这给我留下了一个永远也填补不上的空洞。”

他看着你的眼睛，下了一个决定。

自己也应该这样，一步一步地往上走。

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笑声，而那个笑声是那么熟悉。Barnum急忙向声源走了过去，最终，他也没让马戏团的众人进入这个满是上流人物的晚宴。

他转身，走回你身边。“女士们，先生们，干杯！”他饮下了夏瑞蒂走后的第一杯酒。

“Cassie，美国人民还不知道你，但是他们会爱上你的。”

“敬Cassie Lind！”

看着你精致的侧颜，他的心平静下来。

也许，是时候抛弃掉累赘，一步一步往上走了。

那一晚，你难以入眠，满脑子都是Barnum专注地注视着你的那道目光。

而失眠的，又何止你一人。

Hannibal Lecter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都是你的样子。

你在舞台上歌唱的样子，对他行见面礼的样子…

Barnum并没有失眠，他连夜安排好了马戏团的事物，把它们全交给了Philip，让他负责，自己则是收拾好行李，准备与你同行。

只是在一个地方管理一个马戏团是永远也不会受到尊重的。

第二天，你看到本该是只有自己一人的马车里多了带着礼帽的Barnum的时候，开心地笑了。

昨天的话，果然没有白说。

只要他能和我同行，我还有机会让他爱上我，彻底忘掉那个夏瑞蒂。

另一边，Hannibal看着你的巡演流程，也坐上了一辆与你方向完全一致的马车。

这篇文里面，没有战争，所以米莎就没被吃掉，Hannibal也只是一个有着极深的艺术造诣的 普通的杰出心理学家以及前外科医生。

让拔叔当一回好人嘛！让他好好追个星追个姑娘嘛！

变态很难拥有爱情的好嘛！

我也考完试了，以后更文的频率就会高很多啦！现在就在积极的填坑！！

还有好多脑洞可以写呢！